她盯着他,比了手势之后笑了,盯着男人,朝前一步。
此时他却往后退,退了半步犹豫了一下猛地拥抱过来,只一个拥抱,没有说话。
“你太卑鄙了。”
“我不可能让我的孩子活在这种地方。”
我要让她(他)看见太阳,看见月亮,看见烟花。背着书包坐电瓶车去上学,如果不是这样....
“最后问你一次,放不放我出去。”
“以后再说行吗?我”
我改。
她眼神空洞,惨笑一声,点点头,把人推开,转身直直朝卫生间走去。
他紧紧跟随在身后,张口欲言又止,停留在门口,脑子乱成一团,想组织语言。看着她背过身不知在拿什么,一卷白毛巾垫在最底下,从抽屉里抽出来。
后一秒,起身,明晃晃的刀尖突然转向自己,猛地朝腹部捅去。她背对着,所以看不见手中拿什么,可镜面反射出了所有。
她知道跟他说说不通,但如果孩子出生在这种地方,不如现在就死掉好了。
寂静的空气,血往外飚,冰凉的刀面如切割一张纸般,皮肉分离的粘稠感,肌肉撕裂开的闷响。
刀没有划开腹部,从男人手心扎了个穿,温热的液体沿着手腕流淌,在脚下汇聚成一滩。
死般的寂中,她空洞的表情渐渐怔住,随即回神。猛地松开刀柄瘫坐在地,愣愣地把他望着。
“你真地想死,想死都不愿和我在一起?”
“......”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