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呀,这俩兄弟。”
上了年纪的干部蹙眉,牙阵阵发酸,亲眼目睹之后感觉自己脊骨都碎了。但屋内的人仿佛真是嗑了药来的。
人下坠后单手撑地,随后缓缓靠着木柱,强压口中腥甜,吸了口气看着不远处缓缓走来的表弟。
他胸腔微微震动,视线里纯白的影越离越近,如同被逗乐了一般,压抑着笑意闷在嗓子眼里,唇上扬,闷笑一阵后冷不丁抛出一句话。
“我听说....你给她当狗?”
“.........”
“你听她说的?”
宫泽悠太面容一僵,凌厉的杀气突然掐断,唇随即抿成一条直线,略有尴尬,但尴尬不到几秒,便很快恢复镇定厚着脸皮继续缓缓前移。
“啊...她喝醉了骂我,骂完我叫你呢,搁那狗狗狗狗的叫。”
他说当时听这一句话惊呆了,想不到你俩玩这么花里胡哨。
但看吧,这说出去不令人发笑么,你现在什么样子要不照照镜子,自己看不出来?装干净甚至扮弱,多肮脏啊。怎么这会倒是想起自己是谁了,那同时回忆一下自己当狗时的样子,如何?
“你也知道我这人对感兴趣的,向来是处心积虑。”
“况且她并不过分,稍微...啊,稍微欺负了一下我而已。”
宫泽悠太语调暧昧,手压在腹部往下的地带,缓慢调整衣裤布料,顺便比了个稍微的手势。
男人靠在木柱,睫尾轻眯,单手把微乱的黑发往脑后撩去,下巴弧线微微一昂,讽哼一声朝前方勾了勾手指,像在逗小猫小狗过来。
“你要真的是喜欢当狗,玩这么贱的招数,给两个人当狗也不是不可以。”
“来,嘬嘬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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