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冬天机场外的黑夜不一样,一瓦片光从头顶折射而下,很温暖。她的头发已经干了,柔顺地披散着。
男人知道她要做什么,面对着她,随后盘腿负气往地上一坐。姚玥影拿着钳子,招手让他低头,说这样才好把项链剪断。
“你的呢?”
“被恶鬼砸断了,地也被他扫得干干净净,一片残骸不留。”
所以已经没有开项链锁的钥匙了。
但是脖颈这个不能成为单独的枷锁,所以她要把它同样破坏了。
手捏着平头钳,在下力的前一秒,悠太紧紧捏着她的胳膊,眸光再也敛不住怒气,压沉语调问她。
“他只用一个月就能让我们分开,凭什么?”
“还是说你们女人更喜欢坏一点恶劣一点的?”
那没问题啊,这正巧是真实的他,你想体验也不是不可以。
手腕的力道约越捏越紧,姚玥影感受到了疼痛,蹙着眉另一手直接朝他脑袋一敲。
“你装什么大尾巴狼?”
“.......”
力松开了,他生气,垂着脑袋伸长脖子,她开始剪项链,边剪边说。
“我果然还是不太适合当支配者。”
“那你可以当服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