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并不认得,因为独眼就那一个。
白白的指头一指,身后渗人的恶鬼起身,朝前缓步靠近。
黑人表情惊恐,他临死前也要拉上那些同伙一起分担伤害,吓得瞬间把当晚收了钱的人全供出来了。雇佣来的人,把那伙人按在地面,动弹不得。
男人眸色暴戾,手中的锤头高高扬起,狠狠砸下,动作干脆,机械式一直重复。
发出的骨裂声令在场的人都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压抑。
只有一个人稳稳当当坐着,目不转睛注视那道沾了血与肉的身影。
他们的手掌骨关节断裂,在一次次的锤子下落声中,皮开肉绽血流不止,最后整个手掌如同肉泥,混在干裂起皮的土中。
他们发出痛苦地哀嚎声。
很长一段时间后,宫泽野才起身扔掉了锤子,脸沾血迹,抬脚越过人,站在前方一处空地伸手示意,旁边立马有人送上了干净消毒好的毛巾。
他不紧不慢擦拭着脸颊,擦拭手,细节到每一处缝隙。再把身上的肉碎挨个清理干净,再把散落的发重新扎好,很有仪式感,接着朝她靠近。
男人身后雇佣的黑人此时才一窝蜂迎上去,拳脚交替,对他们进行二次伤害。场面相当混乱,到最后,他们甚至脱掉了衣服,一场轮奸在眼前上演。
姚玥影坐在沙发上,旁边一杯咖啡喝了一半,她昂着头,见男人缓步过来,朝她伸手,说这样如何,你怕吗。
“不怕。”
“我只是很意外你会知道这件事,谁告诉你的。”
他说了个令她意料外的名字,姚玥影噢了声,目光落在男人伸出的手掌上。
他极有耐心地等待着,直到温暖的触感,一点点滑进手心里,带着些犹豫,与担忧,可至少,和以前比起了太多变化。
她在尝试着信任他。
“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