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个玻璃吊坠,徐依童在朋友的手工店坐班似的呆了整整一周,心酸只有自己知。做出的东西,从一开始滑稽的水母,又变成怪物章鱼,在无数次的努力下,终于进化成了一尾漂亮的小鱼。
末了,徐依童只是轻描淡写留了张卡片:【我自己做的哟.】
干完这一切,她美滋滋地把余戈有可能的反应想了个遍,或感动、或惊讶、或开心....
千想万想,没想到余戈最后会把她认成卖花的。
徐依童真是有点窒息了。
谁家卖花的打扮得像她这么水灵漂亮啊?
她好悲伤。
“对了,哥,二婶刚刚打电话给我,奶奶让她把钱给你退回去,她看病花不了多少钱。”
“让她留着吧。”
余诺嗯了声,询问:“奶奶过两天就要来上海看病了,住爸爸家,我们有时间去看她一趟?”
听电话那头迟迟不出声,余诺试探叫:“哥?”
余戈:“再说。”
电话挂断。
余戈站在原地,摸了下口袋,想拿根烟。不过他平时没有抽烟的习惯,所以也不会随身带着。
五十米外有家便利店,他抬脚往那儿走,裤脚忽然被人用手拽住。
余戈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