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怎么会有这么难搞的人...徐依童彻底没脾气了,狠狠叹了口气。
“唉,你别淋雨了呀。”她再次追上去,用另一只手抓住他,“喝酒了淋雨最容易生病了,你生病了就打不了比赛了,对不对?”
她义正言辞地教训完余戈,不等他拒绝,又把伞柄强行塞到他手里,“好了,你不要再闹了,收下我的伞吧!”
说完,徐依童手一松,一溜烟地跑走了。
只是。
不到一分钟,她又跑回来了。
第四次。
余戈好像已经习惯了。
停下脚步,他垂下眼帘,问:“什么事?”
予你波波
余戈想,如果她现在还要坚持送他回去,他估计也不会拒绝了。
徐依童歪着头,睫毛闪动,笑容格外明亮:“你是不是还没记住我的名字呀?”
余戈:“”
他对她确实印象不多。
如果被晒干的海绵宝宝也算的话。
仿佛早有预料,她一点都不介意他的沉默。探究似地打量了会他的神情,徐依童清清嗓子,开始很认真地介绍自己:“那现在认识一下吧!我叫徐、依、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