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编辑可以通过邮箱联系到我,没有人知道我去了哪里。
现在的我,不再需要根据傅司夜的行程表安排时间,也不需要按照他的喜好调整饮食。
这两个月,我一次也没有吃我讨厌的牛排西餐。
忽然有一天我发现,当偶尔想起傅司夜时,我的胸口已不再揪痛。
洱海的风温柔的治愈了我,我渐渐找回了那个明媚洒脱的自己。
7
和姜以棠离婚一个多月后,傅司夜站在衣帽间,盯着排排挂起的西装衬衫,深深皱起眉。
新来的保姆不懂搭配,不会每天在他起床前就把要穿的西装领带袖扣摆好。
她熨得衬衫虽然笔挺,却总是忘记在领口喷雪松味的香水。
每天早晨咖啡的味道也不对,即便她和姜以棠用的是同一部咖啡机,同一款咖啡豆。
深夜回家,玄关感应灯亮起的瞬间,他下意识喊出「以棠,我回来了」,空荡荡的客厅只有回音。
他以为自己只是暂时不习惯,毕竟和姜以棠一起生活了六年。
他站在漆黑的客厅里,盯着窗帘缝隙里的一丝光影,喉结滚动,无所谓的想。
都会过去的。
早晚而已。
像他曾经习惯生活中多一个人出来一样,习惯失去一个人也需要时间。
可当他换到第四个保姆时,他终于发现问题症结所在。
他以为自己可以毫不在意姜以棠,可生活里那些被他刻意忽略的琐碎日常,早在不知不觉间被她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