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看见我好像不高兴。”
白惜时挥挥手,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敷衍,“没事别多想,当值去罢。”
从御前回到司礼监后,白惜时便看见了一身官服,坐于内堂之中等着她的男子。
白惜时径直越过,坐于上首的案几前,语气不冷不热,“解大人公务繁忙,今日怎么有空来我司礼监坐坐?”
这些时日她其实是不大高兴的,因那日家宴之后解衍便没有再来过司礼监,两个人的会面均是在朝堂或御前。
诚然,刚上任必定很忙,但像今日这般下朝后来司礼监坐个一时半刻,白惜时不相信他抽不出时间。
不过原因白惜时没有过多探究,与其猜忌,时间会告诉她答案。
解衍此刻已经看出白惜时的不悦,连带着先前因温旺引起的那股醋意都淡了,缓步走到近前问询,“掌印可是遇到了什么事?”
“没事。”
“掌印今夜可有空闲?”
“没空。”
“明日呢?”
“也没空。”
说罢拿起一本奏折翻阅起来,白惜时:“有什么事便直说,忙着呢。”
解衍:“我在宫外的府邸已置办妥当,想请掌印过目。”
闻言抬眼,“你的府邸你觉得行便行,我越俎代庖过什么目?”
男子此刻却俯下身,温柔望着她,“也是掌印的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