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惜时惊异于他的……未雨绸缪?
“还有这种东西?我以为这种东西只限于女子。”
解衍:“掌印知道的比我想象中少,不过我亦知之不多,以后可以共同学习。”
怀疑他一本正经的嘴中此刻正在给自己暗示些什么不正经的东西,白惜时瞥了一眼那人清心寡欲的脸,觉得甚能唬人,遂没再接话,率先出门登上了马车。
马车平稳行进,直到拐歪处才起了一阵颠簸,一只大手恰到好处扶上了她的腰,男子关切地问了一句,“可会有不舒服?”
白惜时这时候胜负欲被人激起来,嗤笑一声,“呵~你也太小看我,咱家体力不比你差。”
解衍闻言一点头,笑得温和,“那便好。”
但他一笑,白惜时突然警惕起来,“好什么?你少笑,也少想些不该想的东西。”
男子满面纯澈,“没想。”
扒拉开他的手,白惜时:“你最好没想。”
……
说好了下次去看书,白惜时和解衍都以为时间不会间隔太久,等个十天半个月总能再抽出空闲。
但计划赶不上变化,宫中出了一件大事怡妃和小皇子相继起了热症。
起先是烧退不下去,天子心急,几乎将整个太医院的人手都派了过去,怡妃娘娘逐渐好转,但皇子年幼,在连续高烧了两日后突然出现四肢抽搐、面部青紫的急症,虽后面由太医合力救了回来,但热度不退治标不治本,以至于后面小皇子又出现了几次相同的状况。
天子为皇子忧心,彻夜不眠,白惜时亦陪同在侧。
结合症状兼之太医的描述,白惜时知道这是高热惊厥,发生的次数多了会伤及脑部,后续亦可能导致继发性癫痫。
一个被寄予厚望指望继承大统的皇子,如若脑部有疾,对怡妃,对天子,乃至对整个大魏都是痛彻心扉的打击。
而最先支撑不住的是怡妃,她的热症分明已经退下,却因为担心幼子、寝食难安而再次起烧,这一烧,竟持续的比先前还要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