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为有妇之夫,也无法再问出口。
没想到他说的竟是此事,白惜时既已经向天子坦白,便不再像先前隐瞒的那样严实,想了想,一点头道:“是。”
“为什么?”魏廷川紧紧盯着她。
白惜时顿了片刻,抬起眼,“应当就是世子猜到的那个答案。”
其实她很怕魏廷川会说教,就如同两年前一般告诉她这样不对,有违世俗常理,每次她跟自己说完这些白惜时多多少少还是会受到些影响,因为当爱慕不在,魏廷川眼下就像她的一个兄长,会操心,会管束她,但这些话明显她不爱听,也不可能改。
不过魏廷川这次问出的问题却出乎白惜时的意料,他问的是“为什么是解衍?”
为什么?
理由很多,白惜时一时竟不知从何说起。
“此事说来话长,等有机会的时候我再与世子慢慢说,怎么样?”
眼下显然不是合适的时机。
闻言,魏廷川没有再说话。
没有说话便当他是默认,然而当白惜时预备越过男子之际,世子的声音又再度响起,“是因为……”
他停顿了片刻,绷紧牙关,最后问出一句,“长得像我吗?”
脚步骤然停下,白惜时回首,望向魏廷川。
人在猝不及防下的第一反应往往最为真实,连白惜时也不例外,因而魏廷川看见了,看见后,维持了许久的镇定便顷刻间像是难以为继。
“……对不起。”
他看见了白惜时尚且来不及掩饰的一面。
魏廷川低下头,缓缓闭上眼,心脏像此刻是被一只大手碾压揉捏,一时竟不知是愧疚多一些,还是痛苦遗憾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