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晃着又往余逢春的方向走了几步,被酒精糊了的大脑总算琢磨出不对。
他控诉道:“先生你骗我!”
“我没骗你,”余逢春说,“擅闯大明殿,换别的时候,你早被乱刀砍死了。”
这事无论怎么说都是他不对,哈勒哑口无言。
趁着他愣神之际,余逢春低头整理了下散乱的衣领,想挡住脖颈上还未消去的吻痕。
然而他这一动作,反而将哈勒的注意力引过去。
“这是什么?!”
哈勒再往前一步,眼睛瞪得很大,眼珠子都要弹出来,目光死死落在余逢春的脖子上。
余逢春不言,转移话题道:“你该走了,如果让邵和军发现,会有大麻烦。”
可他的回避只会让哈勒心中的疑影愈来愈厚重。
他是朔秦三皇子,自然不会未经人事,一眼就看得出余逢春脖子上究竟是什么。
八年未见的一个人,再见面时,睡在大明殿寝殿的床榻上,脖颈上净是暧昧痕迹。
这如何让哈勒不多想?
难不成这八年余逢春并没有失踪,而是一直和邵逾白待在一起吗?那江秋算什么?
哈勒不觉得邵逾白看向江秋的眼神是假的
一阵极其细微的金属碰撞声忽然传进他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