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在说他吃的少。
余逢春任由他记。
等到午膳的时候,邵逾白来了。
跟着一起来的,还有逐渐进化成苦瓜脸的赵院判。
余逢春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我没病。”
这是他的第一句话。
邵逾白还没彻底消气,冷着脸说:“你早膳只吃了几口。”
余逢春都懒得问他是怎么知道的。
一旁,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的赵院判低声道:“皇上恕罪,微臣观其面相,大抵是因为昨夜没有睡好,精神困顿,才失了胃口。不必过于忧心。”
太医都这么说了,邵逾白才放下心。
“劳烦了,下去吧。”
赵院判高兴地退了下去。
余逢春看着坐在自己对面不假辞色的邵逾白,思索片刻,给他夹了片藕。
“尝尝,挺开胃的。”
这就是哄人了,毕竟整件事还是自己有错在先,余逢春愿意后退一步,定然是相当喜欢,不愿让两人之间的微末小事打扰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