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空坐在他对面,明明已经老去,可眼神仍然清明锐利。
注视余逢春片刻后,慧空轻声道:“我观施主面色,似是大病初愈。”
余逢春放下茶杯。
“差不多。”
“若是如此,施主真的要好好调养,不然以后会很难过。”
“我知道,多谢你。”
慧空闻言,笑着摇头。
“贫僧不过随口一提,如果这也要谢,那太生分了。”他说。“前些日子陛下派人上山,问了我一些事情,我本不信,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余逢春算了一下时间,问:“三日前?”
“不,”慧空再次摇头,“三个月了。”
三个月。
那基本就是自己刚和邵逾白见面的时候。
此时的余逢春早就没有了刚来时的自信,他知道邵逾白会认出自己,但他万万没有想到会这么早。
他不由得问道:“他问了什么?”
慧空道:“陛下问,已故之人还能回来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