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还强撑着说话,心中隐约一惊。
“你不是?”
他戏谑着问,被挥开的手又重新落在余逢春的侧脸上,玩弄般抚摸着他的唇角。
余逢春不耐烦地躲开,手向边上摸,抓住了小桌上的一个水晶烟灰缸。
“我确实不是,”他有气无力地说,琢磨着秦泽再敢凑上来就给他脑袋开个瓢,“这真的是个误会,你不会想和我有关系的。”
秦泽问:“为什么?”
他仍然没把余逢春当回事,自然也没拿他手里的烟灰缸当回事。
可余逢春却说:“因为我姓余。”
此言一出,秦泽眼神定住了。
他问:“你说你姓什么?”
“……”
又一阵猛烈的晕眩袭来,余逢春感觉自己像是被火烧着了。
他顿了两秒钟,又在舌头上咬了一口,再次开口时,血顺着他的嘴角淌出来。
“我知道你花了钱,”他喘着粗气说,“把手机给我,我打个电话,我叫人把钱双倍还你。”
他的声音很低,但一字一句都很真切。
秦泽站在高处,面色复杂地看着余逢春嘴角淌出来的血。
钱倒无所谓,但如果这个人真姓余,那就不大好办了。
沉思一瞬,秦泽拿出手机,调到通话页面,决定看看余逢春说的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