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逢春摇头,把大部分重量都交给余柯,任由他半拖半抱着带自己往外走,临走的时候还不忘抓起装着0166的玻璃杯。
“既然如此,先住我那里吧。”余柯说。
“你那里?”
“是,有空房间。大哥如果不喜欢的话,可以自己装修。”
余逢春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
……
离开会所,余柯把他扶上一辆已在门口等候的梅赛德斯。
开车的也是老熟人。
见他坐上来,司机从后视镜上看了一眼,不冷不淡地问好:“大少爷。”
余逢春也扯出个笑:“好久不见啊小齐!”
被他称作小齐的男人,闻言脸色一黑,显然不喜欢这个称呼,又无法反驳,只能调转视线,不再看。
车里冷气开的很足,余逢春穿得薄,又出了很多汗,刚坐上车就被冷得打了个哆嗦。
司机注意到了,没有理会。
反倒是余柯在车行驶之后调整了空调,还很仔细地把热手帕递过来。
“我已经叫医生去家里等着了,”他小声说,“大哥,你再忍忍。”
余逢春接过手帕盖在脸上,没看他。
余柯见状无奈笑笑,又抽出小毯子抖开,盖住余逢春的腿,接着很小心地打开桌板,让余逢春把小金鱼放在桌板上。
他做这些的时候没避着人,种种小心讨好的举动让坐在前面的司机眼神更是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