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只是接近。
余逢春问:“邵逾白还活着?”
余柯脸上的表情僵了一下,随后点头:“是啊,还活着。”
余逢春的表情像是在遗憾:“我还以为他死了。”
“确实是死里逃生。”余柯为难地笑笑,“当年那场灾祸,开始的莫名其妙,结束的糊里糊涂,邵先生在医院躺了很久,邵老夫人很生气,认定是大哥你做的。”
余逢春瞥了他一眼,看着余柯脸上的为难。
他问:“那你呢?你觉得是我做的吗?”
余柯摇头。
“我怎么认为不重要,”余柯说,“重要的是老夫人认定是你干的,说不会放过你。”
她放不放过的。
又不是说在余逢春捅了邵逾白以后,她才开始不喜欢的。
早在那之前,老夫人就一直看余逢春不顺眼,各种横挑鼻子竖挑眼。
余逢春都习惯了,完全不在意她的态度。
可除她以外,其他邵家人……
盯着车外的夜景看了一会儿,余逢春无意识地摸着装0166的玻璃杯,水滴顺着杯壁流下,落到发白的指尖上。
察觉到凉意,余逢春低下头,神情迷茫。
片刻后,他又问:“邵逾白就没说什么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