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泽观察余逢春的表情,发现他挺认真的。
“你挺不一般的。”秦泽说。
“谢谢。”
余逢春坦然接受,说完以后瞥向秦泽,眼尾弧度是带着点锋利的风情。
他只是不经意地斜了一眼,可恰如石子投入潭水,在秦泽心里翻起一圈圈的波澜。
“我要回去了。”
一句话,打断了秦泽不自主的恍惚动摇。
回过神来,他拧起眉毛。
“现在就走?”
闻言,余逢春很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不然呢?人都进医院了,我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秦泽噎了一下,心里也很困惑为什么要问这种话。
“走了。”
趁他噎着说不出话的功夫,余逢春把端着的酒杯交回秦泽手里,一摆手,顺着花园里的小路离开。
酒杯只是被拿着装样子,里面的酒一滴都没少。
秦泽晃晃酒杯,看着余逢春愈走愈远的身影。
刚才咽下去的那口酒,似乎蒸腾成了更纯粹的酒意,让他呼吸都带着醉,余逢春的背影也被醉意熏染,看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