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明典生笑了,“好老的套路。”
在他们这个圈子里,靠撞车勾搭上的不少,大家都司空见惯。邵逾白很早以前也被撞过,但最后的结局是他让那人赔了好几百万。
听见金额以后,那个俊得跟朵花似的小孩当时就傻眼了。
那时候的他们还都说邵逾白不解风情,原来是没碰到入眼的。
“之间不理你是想钓钓你,现在要收线了。”明典生分享经验,“你别太正经就行。”
邵逾白闻言看他,眼神很奇妙。
他重复道:“钓我?”
“差不多就这样吧,”明典生说,“这种凑上门来的小东西很好上手。”
他是在分享经验,可话里话外的轻视却让正在思考的邵逾白皱起眉毛。
他不喜欢别人这么说江秋,好像那个干净明亮的青年在他们嘴里变成了某种唾手可得的东西,散发着肉欲和屈服的味道。
“他不是那种人。”邵逾白说。
明典生愣住了:“你什么意思?”
“他很好。”
撂下短短一句话,邵逾白起身走到窗边,垂眸去看楼下的造景花园。
三年前,从昏迷中醒来,他开始喜欢这种明亮的景色。
明典生还在想那句“他很好”到底意味着什么,邵逾白突然开口:“我这段时间一直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