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逢春又看了一眼镜子。
当然了,这就是对待朋友最好的方法,让你的助理接他去你家,而你要忙工作。
你完全没必要为此感到不安愧疚,因为你们一点暧昧关系都没有。
余逢春笑了一下:“好哦。”
邵逾白:“……”
电话挂断了。
邵逾白对着黑屏的手机愣了一会儿。
一种奇妙的直觉告诉他,余逢春刚才在不高兴,但究竟为什么不高兴,邵逾白毫无头绪。
可能是觉得自己刚才态度不好吧。
邵逾白暗暗决定下次打电话的时候语气更和缓些。
……
……
……
车子停在住宅区门口,余逢春隔着老远就看见一个目测比他家门还高的壮汉穿着黑西装走下车,肩膀宽厚、臂膀有力,仿佛可以把墙掏穿。
他看见了余逢春,双开门冰箱似的肩膀微微一动,抬起手和他打招呼。
“是江先生吧?”壮汉粗着嗓子说,“我姓赵,您叫我声小赵就好。我们老板让我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