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他们没有睡在一起,确定关系以后邵逾白只是在他唇角发红的那个地方亲了一下,极其克制,然后就主动去了侧卧。
整个过程里,邵逾白半句没提余逢春身上出现的种种异样,对那些过度亲吻的痕迹视若无睹。
余逢春知道他不是瞎了,而是将问题暂且压下,等待着余逢春亲自开口。
邵逾白是一团烧在冷却岩壳里的火,很耐心,很克制,但也很危险。
他的困惑,需要很完美的解释才能摆平。
而余逢春暂时还没想到完美的解释。
……
洗完脸以后,余逢春回到卧室,听见来电铃声。
是余柯。
想着自己确实有好几天没联系任何名字里带“余”的人,再加上秦泽还被他晾在一边,余逢春有点心虚,接下接通键
“大哥。”
电话那边是余柯,环境很安静,他没在余宅。
确定他身旁没有那个疯狂的锣鼓后,余逢春才懒洋洋地开口:“怎么了?”
“没什么,”听见他说话,余柯松了口气,“这几天大哥一直没有消息,我很担心。”
“我没事,”余逢春躺在床上,“还有别的要说的吗?没有就挂了。”
余柯怎么可能让他直接挂断电话,连忙道:“我前天回了一趟别墅,阿姨说大哥有些东西忘拿走了,所以我来问问怎么处理。”
“哦,那些东西扔了就行,不用管。”
余逢春又要挂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