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到餐厅的时候,秦泽也刚好下车。
看得出来他很把余逢春的话放在心上,收拾得光鲜亮丽,腕间带着块名表,头发全部后抓,露出俊朗的五官,宽肩长腿,很吸引人目光。
余逢春还不想暴露自己和邵逾白的关系,便让赵哥换个地方停车。
然而在车辆路过的秦泽的时候,专心开车的赵哥无意一扫,视线却突然凝住。
余逢春注意到了。
“怎么了吗?”
他问,同时也向四周看去,以为会发现某位安姓男子的身影。
然而赵哥却一直盯着后视镜,片刻后迟疑着摇摇头,拐弯之后将车停在路边。
“碰见个熟人。”他说,“还以为看错了。”
余逢春说:“你经常跟着邵逾白,见到的人应该很多,看见熟人也正常。”
听见他喊自己老板大名,赵哥很奇异地看了余逢春一眼,觉得他和一般人不一样。
“不是老板的熟人,”他解释道,“是我的熟人。”
“……”
余逢春明白了。
邵逾白的熟人都是商界精英和各类才俊,顶多有几个莫名其妙的神经病,但不多;赵哥的熟人,则是货真价实上过战场,在刀尖舔过血的。
“是保镖?”余逢春有点好奇了。
赵哥摇头:“不是,他穿的挺好看的,是客人。”
穿的挺好看,不是保镖,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