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了,您说。”声弱蚊蝇。
“你知道我有男朋友的吧?”
“知道,所以我……”掩去眼底的伤痛,他抬头满脸认真地保证,“会当个乖巧的情夫!”
“……你做结扎手术了?”她颇有些不可思议地盯着对方的裆部。
江海宁双腿下意识夹紧,尬笑两声:“只是一个很小很简单的手术,不是变成太监了……”
“男人结扎不就是呃……”阮棠装傻猜测:“被噶了?”
“没有!”江海宁急得额头冒汗,“就是不会射出精子而已,性欲和鸡巴都没有影响!”
“真的吗?”她歪头,表示怀疑。
“不信你看!”大男生急着自证,飞快解开裤口就要脱裤子。
刚脱到一半,他反应过来上了当,再提裤子时就穿不上去了。
因为鸡巴可耻地硬了。
透着薄薄的内裤看到那团鼓囊,阮棠双眼发热……真是裤裆藏雷般,很有资本。
也不知道肥大的蘑菇头是否还是那般鲜亮水嫩,嗅觉上还有没有带着泥土的芬芳气味。
“别看了…”大男生诺诺道,用宽大的手掌无助。
“是你自己要脱裤子的。”阮棠突然换了个态度,恶劣又不满道:“你怎么既要又要?还不赶紧把剩下的脱掉,躺床上让我检查一下。”
“啊?”江海宁不知道对方怎么变了脸,仍旧不知所措地站着。
“还傻站着干什么!”心急的阮棠把人推到床上,让他翘起腿:“腿翘起来,真是麻烦还要我给你脱裤子,不是说让我包养你吗?我总要验个货吧!”
“别这样……”隐约猜到要领的大男生换了个娇羞又扭捏的模式,半推半就地抬起屁股,等下身变得赤条条,双眼泛着泪光祈求:“阮总,这些年我真的洁身自好,偶尔想念你时会忍不住自渎一二,真的没有动过任何异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