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江海宁委屈,但一想到对方可能是想玩角色扮演,眼珠子一转,羞答答道:“这根孽根只想和阮总亲热。”
女生的掌心握着粗大的阴茎,指尖轻点那用来尿尿和射精的小孔,惹得江海宁越发害羞娇嗔。
“自渎啊。”她突然猛拍一下男生的大腿,恶狠狠道:“让我看看续航能力如何?如果时间太短,我可是瞧不上的。”
江海宁哪里做得出面不改色地看着心爱女人撸管,他双眼微闭,大腿张开往上坐坐,手掌握着兴奋的孽根一点点上下滑动。
“叫出声。”阮棠命令他,“不要光穿的骚,人跟贞洁烈夫般,给谁守节呢!”
“阮总怎么能这么说……”江海宁委屈极了,侧过脸看着床单,抓着阴茎狠狠揉了两把。
力道似乎没有控制好,他疼得斯气。
“你就这么对我自渎啊?”
她边说边提起裙摆上床,岔开腿坐在他的腿上。
薄薄的底裤抵着龟头,已经吐水且湿濡的布料来回蹭着,江海宁只需要狠下心去扯开这毫无防守可言的布料,就能插进梦寐以求的穴洞。
但他只有这个色心没有这个色胆,只是颤着睫毛,一次又一次顶她的小逼口。
“小兔软糖……啊!”他终于抛开可笑的自尊心,说起早就熟记于心的骚话。
“肏烂宝宝的逼穴,老公干你是不是特别爽?”
阮棠咬唇,忍着笑意回应:“是啊,好舒服。”
“啊!你这个小骚货。”他大着胆子吞咽一口口水,继续说道:“也是,这世上还有谁的屌有我大,只有我能满足宝宝。”
“哈啊……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