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间,度炘炘听到了打斗的声音,还有几声枪响,车门打开了,她睁开眼看到了那张她无比期待能出现的脸。度濂淮焦急地抱起她:“乖,不怕,没事了没事了。”看着她惨白的脸,度濂淮伸手摸了下她的额头,才发现烫得吓人,男人瞬间慌了:“坚持住!我带你去医院!”急忙抱着她离开,走出车厢的时候度炘炘看到地上血泊中躺着那两个蒙面的男人一动不动。度炘炘被抱上了车,度濂淮一脚油门飞快离开。等到车离开后,血泊中的人突然起身站了起来,踢了下旁边的人:“好了人走了,戏演完别装死了。”另一个人也坐了起来:“真没意思才两天多就不行了,老大本来还说要关一周呢。”
被绑架的地方离市区最近的医院也要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度濂淮时不时转头看着副驾上虚弱的的度炘炘,“怎么样?还好吗?”“呜呜…你怎么才来…”度炘炘艰难地伸手抓住度濂淮的衣角,随后昏迷了过去。送到医院的时候度炘炘体温已经烧到了40度,躺在病床是挂着点滴,度濂淮给她喂了些温水和退烧药,她惨白的小脸终于看起来脸色缓和了一点,他帮她掖好被子,手伸进被子里抓住她热乎乎的小手紧握着。
昏睡中的女孩似乎一直在做噩梦,眉头就没舒展开过,身体时不时抽搐两下,度濂淮抓着她的手感觉到她颤抖的身体,心脏似乎也跟着抽痛了一下。“没事了,我在,不怕了。”他吻上她的眉头,想要抚平她的梦魇,但是好像都无济于事,她依然在噩梦里挣扎颤抖。
度炘炘睁眼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度濂淮紧握着她的手趴在床边睡着了,她坐起身,声音沙哑地开口:“度…先生…”,度濂淮抬头看着她,眼神复杂没有说话,度炘炘以为他在生气,颤巍巍地开口道歉:“对不起呜呜。”度濂淮伸手摸了下她的额头,没有那么烫了,掀开被子,脱下身上的外套给她裹上,随后将她一把抱起,“回家。”男人的语气冷漠听不出任何情绪。
度濂淮抱着她去窗口取了些药就离开,把她放到了后排座位让她蜷着身子躺下,脚垫上还放着她变得脏兮兮的单肩包。度炘炘伸手打开包,发现包里的东西都还在,拿出手机开机,只有一条周珂问她为什么没来上课的微信消息和逃跑当晚有度濂淮十多条未接来电的短信提醒。一路上车内都安静得可怕,她想开口问点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又了咽回去。度炘炘三天没吃东西了,但是生病的身体好像已经感觉不到任何饿意反而有些晕车想吐,车到家刚停稳就立马下车蹲在路边干呕吐了一会,虽然只吐出一些又酸又苦的水。度濂淮默默拍了拍她后背,看着她吐完了再将她一把公主抱起回家放到沙发上。
家里开着暖气很暖和,厨房锅里还热着度濂淮提前叫保姆煮好的粥,打开还是热腾腾冒着热气,度濂淮打了一大碗端到度炘炘面前:“张嘴。”“我自己来吧。”度炘炘伸手从他手里接过勺子,“啪咔”一声清脆的声响,陶瓷勺子掉在了地上碎成两半。“对不起……”她才发现自己的手抖得厉害,已经连汤勺都拿不稳了。度濂淮没有说话,把碗放在桌上,捡起地上的碎裂的汤勺拿纸擦了擦地板丢进垃圾桶。重新去厨房拿了根勺子坐在她旁边继续端起碗伸手喂她。度炘炘很害怕他此刻沉默的样子,乖乖张嘴一口一口喝下。实在太大一碗了,可能因为饿了几天胃变小了,还剩半碗的时候已经觉得饱了,但看着度濂淮严肃的表情只能又勉强吃了几口,“我吃不下了…”她小心翼翼地开口。
她以为度濂淮会逼她继续吃完但是并没有,只是顿了一下把碗放到一边抱起她走进浴室。他沉默着摁下浴缸堵水塞,打开热水放水,安静的浴室雾气缭绕,她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能听见哗哗的水流声。度炘炘此刻还发着烧,她感觉眼前朦胧的一切好像梦,害怕一闭眼又回到黑暗里。度濂淮发现她站着的身体在晃赶紧伸手扶住,靠近弯腰解开她身上的衣服缓缓脱下。看着她身体上一块一块紫红色的淤青,比他想象中看起来要严重些,虽然已经知道是什么原因,但还是假装不知情地边把她抱进浴缸边开口问:“怎么弄的,他们有没有伤到你。”热水没过身体稍微舒缓了一点浑身的疼痛,她可怜兮兮看着他:“被电棍打的,对不起…”“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度濂淮伸手对着她胸上的淤青用力摁了下去。“嘶…疼…”度炘炘蜷缩着身体缩在浴缸角落,没有任何力气挣扎。
度濂淮拿起花洒对着她头顶淋了下去,挤上洗发水帮她洗头,她闭着眼乖乖地任他摆弄,洗完头后,伸手将她湿漉漉的头发别到耳后,起身脱下身上的衣服放到一边,抬脚走进浴缸缓缓坐下。度炘炘此时虚弱得像一只生病落水的小猫,浑身软绵绵的毫无力气,任由度濂淮一把拉过她的双腿抬起打开放在自己腰两侧。她知道他要做什么,顺势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头无力地搭在他肩上。度濂淮抱着她,她的身体真的很热,双腿间的温度更热,他将双腿间发烫的肉棍对准她更加滚烫的肉穴口,手摁住她的屁股向前用力一顶,就这么在水中把她贯穿到底,发烫的阴道似乎更加紧致了,紧紧包裹着他,他舒服地叹了一声。“啊!呜…”度炘炘被突然撑开侵入的感觉痛得瞪大了眼睛,意识也恢复了一点,而且这个姿势太深,小腹又痛又涨,不受控制地在水中蹬了两下腿溅起水花。“呜呜…”度炘炘放弃挣扎,只是靠在他肩上小声抽泣着,高烧让身体的感官变得麻木,快感和痛感的界限有些模糊不清,看着水面越来越快的涟漪,她不受控制地绷紧了身体“唔嗯…”迷迷糊糊中身体高潮后大脑严重缺氧意识变得恍惚,眼神迷离出现了耳鸣。
看着她神志不清地瘫软在自己的怀里,度濂淮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果然又更烫了,得赶紧洗完让她休息。刚才没控制好泄在了她的身体里,不过现在意识模糊的度炘炘根本没力指责他,甚至可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她身体这么烫,精子应该早被杀死了吧,肯定没问题的,度濂淮在心里暗想。他摁开堵水塞放掉浴缸里的水,打开花洒继续帮神志不清地度炘炘擦洗着身体,看着她身上的淤青,他尽量放轻了力道。
帮她擦干身体换上睡衣吹干头发后,又去热了一碗中药喂她喝下,苦涩的味道让度炘炘有些皱眉,但还是一口气喝完了。躺在床上,度濂淮给她多裹了一层被子,隔着被子紧紧抱着她。“疼…”度炘炘小声地嘀咕。“身上疼吗?”“嗯。”“还敢不敢瞎跑了。”“不敢了呜呜…”“白痴。”度濂淮轻吻了下她的额头抱着她睡去。
第0012章 第十一章
“不要!”睡梦中的度炘炘突然从梦中惊醒过来泪流满面满头大汗,度濂淮听到动静睁开眼,“又做噩梦了吗?”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她这副模样了,从梦中惊醒大哭的样子,似乎是她小时候刚被接来自己身边的那段时间才会这样。一瞬间好像回到了10年前,她还是那个怕黑做噩梦的小女孩。度炘炘蜷缩着身体抱着自己缩在被子里,头发已经汗湿了,脸上都是泪痕。“怎么这么多年了还和小时候一样胆小。”度濂淮扯过纸巾伸手擦了擦她脸上的眼泪和额头上的汗,又起身拿了湿毛巾给她降温,动作温柔但嘴里依然是威胁的话语:“好好休息养病,你这次逃跑的账等你恢复好了再慢慢跟你算。”“就知道,你还是那个坏人。”度炘炘小声地嘟囔了一句又晕乎乎地睡着了。
度濂淮看着她熟睡的脸庞,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起身走到窗边点燃一支烟深吸了一口,喃喃自语道:“看来我的小宠物比我想象中更有意思了。”
连着休息了好几天度炘炘终于恢复得差不多了,度濂淮忙完回来看她气色终于好了不少,正窝在沙发上看电视。“今天晚上有好好吃饭吗?前两天你老是吃了就吐。”度濂淮走到沙发旁捏了捏她的脸。“今天没吐了,吃了很多。”“多吃点,你这几天瘦了好多。”“知道了。”度炘炘嘟了嘟嘴继续看电视,度濂淮默默在她身旁坐下将她搂进怀里。
“我明天可以回学校上课吗?”度炘炘试探着开口问。“怎么?你都有胆子逃学了我看你本来就不想读了吧。”度濂淮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用力捏住,仿佛想把她掐断,手腕上的伤本来就还没好完,“嘶…疼。”“怎么,还是说学校有你想见的人?”他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我没有…我以后再也不逃了。”度炘炘用可怜兮兮的小表情看着他。“让你休息了这么多天,是不是该好好报答我了。”度濂淮松开她的手腕,捏住她的下巴注视着她的眼睛:“表现让我满意的话,可以考虑让你继续上学,毕竟做我度濂淮的女人,文化水平可不能太低,你说对不对。”“我…”度炘炘有些愣住,消化着他话里的意思。“不如再实践下我上次找人教你的内容吧。”度濂淮仰头靠在沙发上,摸了摸她的头,“度先生…”她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撒娇,“别用这种语气叫我,不满意是会有惩罚的。”
度炘炘是想开口求他能不能不要让她用嘴,但是听到他冰冷的语气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她伸手解开他的裤链拿出握住,深吸了一口气闭眼张嘴。舔舐了几下后努力张大嘴也只能含住一半,强忍着不适尽量吞咽更多。度炘炘一直闭着眼,但是动作一直没停,手也没闲着,她只想快点结束这煎熬,顾不上嘴角的疼痛和反胃的感觉。“咳咳!”当腥热的液体涌入喉咙和口腔,被呛了一下。“不许吐,咽下去。”他冷眼看着她痛苦的表情。
忍着恶心咽下后度炘炘缓了两秒还是忍不住起身走进洗手间对着洗手台干呕起来,虽然不像上次吐得那么狠,但还是连着吐出了两口晚饭。“谁允许你吐的!”度濂淮站在身后一把用力拽过她的头发,度炘炘被迫仰着头,眼泪从眼角滑落,她也不想这样,但她真的做不到。“哭什么!这么委屈吗?”“对不起…我对这事有阴影…”“你说什么?”度濂淮松开了手。
度炘炘5岁的时候被她那畜牲爹为了钱丢给过一个陌生男人,她长大后一直怀疑那畜牲不是自己亲爹,可惜人死已经没有办法得到答案了。当时的她还太小,身体根本不可能塞下成年男人的性器,于是那人把肮脏的东西塞进了只有五岁的度炘炘的嘴里,当时她什么都不懂。即使时间过去了很久,度炘炘记早就不得那人样子了但也能回忆起当时嘴角快被撕裂的疼痛和那恶心的液体流进咽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