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没等他走远,孟忱月忽然被一个老男人从包厢拉了出来,他们一起走进他身后的无人包厢。
他本是不感兴趣,却无意中听到了自己的名字,脚步瞬间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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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死丫头,说好了给我打钱,为什么不给我打!你知不知道,你爸昨天差点被那群追债的给砍死了!”
孟忱月没好气地打开了他紧抓不放的手。
“那就让他们打死你好了!”
“总是给我要钱,我现在哪儿有那么多钱!”
“呵,你少骗我,你不是谈了个京北阔少?我听说姓顾是吧?他那么有钱,你为什么不给他要?他不给,你就不能陪他睡吗!一次不够,多勾搭几次,凭你的本事,把他睡服不就行了!”
“你说得容易,他早就把我甩了!当初我把他老婆坑那么惨,演了一出又一出的戏骗他,明明他也都信了,结果到最后,婚都离了,他又爱上他老婆了,男人就是贱!睡我前一个样,睡我后又一个样!总之,你最近别找我要钱,要钱我没,要命就一条,这么多年,我给你填了多少窟窿都不够你还账!大不了就是一死,反正我现在离死不远了!”
孟忱月越说越气愤,声音也不自觉地大了起来。
站在门外的顾池野听得一清二楚。
他攥紧了拳,眼底猩红一片。
大门被他一脚踹开。
孟忱月怎么都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他。
回想起她刚才说的那些话,她顿时脖子一凉,后怕地缩着脑袋。
顾池野一言不发,缓步走上前。
“你是谁!干什么偷听我和我女儿讲话!”
顾池野抬脚使劲踹向孟父,他顿时倒在地上滋哇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