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好长时间了啊,如果不是喜欢,我不会亲你,”许容说,“你怎么就看不出来呢?”
他叹息了声,宋瑜心里发热,什么都思考不了,只是听着许容说话。
“我真的很想亲吻你,如果可以的话,”许容看着他的眼睛,轻声问,“小瑜,可以吗?”
怎么可能拒绝?那是他喜欢了几年的人,是风华正茂的少年,白杨一般的青葱与干净,接吻的发生似乎顺理成章,一切都是来源冲动,光是罪,空气是罪,宋瑜颤抖着闭上眼睛,甘愿被他掠夺走一切,如他所愿,和他亲吻在一起,吮着他的舌尖,嘴里含糊不清地叫他:“哥……”
他们沾着抵在宿舍床铺的杆子那儿接吻,宋瑜难以启齿地犯了性瘾,内裤湿漉漉地紧贴着阴户,不舒服,他并不想在许容面前犯性瘾,于是仓皇地去推开,难堪地别开眼睛:“先、先别亲了,我……”
许容却是手摸了下去,挑开校服裤子的绳结,宋瑜惊喘一声,下意识地夹紧腿,许容摸着他的下身,隔着湿透的布料揉了揉,声音有些哑:“你犯性瘾了?”
“哥,”宋瑜抓着他的衣服,无助地重复,“哥哥……”
许容又去抚摸他的背脊:“跟着我走,别想别的了。”
宋瑜扣紧的手半晌才松了下来,认命地闭上了眼。
“其实我上次就想问你了,你为什么会得性瘾?”许容的语气听不出冒犯,声音在宿舍里聚拢,传到宋瑜耳里。
“自慰,”宋瑜低声,“自慰太多了……”
许容动作停了下,没有问他为什么要过多频率的自慰,手指挑开内裤,抚着湿软的肉缝,一下下碾揉着敏感的阴蒂,宋瑜几乎要站不住脚了,头枕在许容肩窝处,露出白皙的后颈,像落在情欲陷阱里的天鹅,说着“哥哥”。
宋瑜似乎在情事中更倾向于叫他“哥哥”,脆弱无助地哀求他,拉他放纵。
“性瘾发作的时候会很难受吗?”许容拉下他的裤子,内裤和校服裤子都堆在脚踝,内裤上的水痕在光底下泛着着微弱的光。
“难受,”宋瑜声音不稳,他抬眼看着许容,啜泣:“所以哥帮帮我,求你……”
他知道这句话的后果是什么,在热烫的接吻里,许容把他抱到一边的桌子上,白腻的臀部压着冰凉的桌面,手指挤开湿热的软肉插了进去。
宋瑜身体本就敏感,发烧让这种敏感几乎成了一种要命的存在了,随便触碰都会让他发情,流水。即便是欲望,燃烧起来也是湿漉的玫瑰*。
上次许容也是这样插进去的,他的手指细长,能搔刮到痒得厉害的软肉,黏稠的蜜水流出来,宋瑜舒服得筋骨酥软,抿着嘴唇,软软地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