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叶藏面前又一点也不巧舌如簧,甚至连吐出两三个字都很难,自不可能去问。
就算问出了结果,也只会沉默以对。
但是,他却又、再一次地,想起了boss的提醒。
只有一个人能让gin充分地遵从,不专断独行,那就是boss。
就算是boss,在他跟叶藏的相处上,经常也没有发言的权力。
Gin有自己的一套,他有他的理解方式。
只是,在这个当下……
中东的几个月让他终于长了些记性,消失的戒指让他如鲠在喉。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有种自信。
叶藏不可能把戒指丢掉的自信。
这样的想法,让他的怒火下降了一丢丢,压回了好似能忍耐的境地。
他松开了手。
同一时间,降谷零与诸伏景光的忍耐也到达了极限。
开枪是不可能的,无论是基于卧底的身份,还是考虑叶藏的心情。
他对gin,并不是全然不在意的……
不如说,正因太特殊了,才会说出那样扭曲的、不成调的话。
但是,如果任凭gin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肆意地折辱叶藏,那就不是一个男人了。
只是投鼠忌器罢了,担心他不断加重的力道伤害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