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太子殿下,宫中叛徒可都肃清了?”
边上的太子先是微微摇头,而后阔步上前来,抱剑单膝跪地,“儿臣救驾来迟,还请父皇恕罪。”
秦澜果然被转移注意力,连忙帮着太子说话。
“若非太子哥哥拖住宫中叛贼,澜儿恐怕难以带人赶到御书房来救驾。”
皇帝上前几步,扶起身着银甲的太子。
“墨儿平叛有功,朕又怎会怪罪?”
“你母妃呢,可还好?”
秦墨点头,“父皇不必担心,母妃很安全。”
交谈之际,太后已经被人押送出来,一脸心灰意冷之色。
皇帝看着被押解过来的太后,神色复杂难辨。
他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来人,送太后回启祥宫。”
“自今日起,好生在宫中休养生息,无朕旨意,不得踏出宫门半步。”
太后被押走时,眼神空洞,再无往日高高在上的威仪气度。
她步履蹒跚,似是一瞬间苍老了十岁。
如此处置,离桑倒不觉得奇怪。
不论她如何对待皇帝,为了天家颜面,太后乃镇南王生母一事也绝不可传扬出去。
孝字压在头上,皇帝对她最大的惩处,也只能是终身囚禁于启祥宫中,无召不得出。
“父皇,儿臣还要去肃清朱雀门的叛徒,恐怕不能在您身边保护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