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说,离桑自然不会再客气。
倒酒点灯,薄如蝉翼的小刀先是放进酒中清洗,再架上火炙烤。
她将干净的帕子几度折叠,递到秦显面前,“张嘴。”
秦显刚想问为什么,便被塞了满嘴。
而后,尖锐的刺痛便自麻木的伤口上传来。
秦显眉头紧皱,死死咬住嘴里的帕子,冷汗一滴一滴的从额角滑落。
离桑冷冷看着,手上动作没有丝毫客气。
国医府怎么会没有麻沸散呢?不想给他用罢了。
离桑的动作很快,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清理好了伤口。
而后直接淋酒水清洗伤口,剧烈的刺激疼得秦显身躯骤然紧缩,痛苦的紧紧抓着椅子拂手。
离桑尤不解气,手里的酒却没了。
也罢,再来一次就麻木了,疼不到哪里去,还会给他清洗得更干净。
她取出药粉,倾洒在伤口上。
秦显仰着头靠着椅背,好半晌才深深长出一口气,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浑身都是汗。
“还活着吗,疼死的可不能赖我。”
离桑出声询问。
“托……国医大人的福,死不了。”
秦显的声音有些虚弱,离桑这才开始给他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