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什么都没带。
姜矜虽然挎着包,但里面不过装了些随身物品,没有换洗衣服。
贺祈年低头嗅了嗅自己的身上,在包厢里待了一整晚,少不了沾上酒气。
这个点买新衣服不现实,只能叫客服送来一次性睡袍和内裤,再把换下的其它衣服送去干洗明早再穿。
等浴袍送来后,贺祈年自觉地先进了浴室。
姜矜坐在梳妆台前卸着妆,眉头却不自觉地蹙起,她是不是太冲动了?怎么就一时脑热直接带他来开房?
可来都来了,总不能现在反悔。
反正……
只是休息而已。
贺祈年洗了二十多分钟才出来。
他穿着酒店提供的白色睡袍,衣料不算厚,隐约能窥见紧实的肌理轮廓。
湿漉漉的黑发被他全部向后捋去,露出光洁的额头和清隽的眉眼,整个人少了平日的温润,反倒多了几分野气。
睡袍的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领口微敞,锁骨线条一路延伸至衣襟深处。
姜矜一时怔住,目光像是被黏住一般,挪不开眼。
他朝她走近,单手捧住她的脸,低头在她唇上轻轻一吻。
“洗了好几遍。”他嗓音低哑,带着沐浴后的清爽气息:“特别干净,没酒味了……可以亲亲。”
姜矜:“……”
只是被他亲了一下姜矜就推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