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但没完全醒。”
姜矜回想了一下,说:“你每次喝酒,是不是都会醒的很快?”
贺祈年:“如果能睡一个小时就能完全醒,只能睡半个小时的话,能醒一半吧。”
“那上回喝酒,在回去的车上,你偷亲我是真的醒酒了还是假的?”
“……”
也不用直接挑明上回是哪回了,贺祈年心知肚明。
他表情有点尴尬:“这个旧账就不用翻了吧?”
这么一说姜矜就已经知道了:“所以你是半醒,假装偷亲。”
如果是真的醉了,这事儿就会忘记,记这么清楚,说明他当时是清醒的。
贺祈年:“……嗯,我酒品还行,真喝多了就爱睡觉,不会乱来。再说了,因为旁边是你,我才会亲,我可没有随便乱亲别人的爱好。”
姜矜:“那不也是偷亲?你还振振有词。”
贺祈年:“……”
他默不作声地给她吹头发。
吹干后关掉吹风机。
姜矜就被他打横抱起,大步流星的往床边走。
她心头一紧:“……贺祈年,我们就只睡觉。”
他没应声。
直接把她放在了床上,高大的身影随即覆上来,用温热的唇封住她未尽的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