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的首饰,她上下嘴皮一碰,就到了她的梳妆台上。
沐泽洲就更不用说,整个一冤大头。
什么苦的累的,都是他受。
香的好的,都是沐腾飞拿。
好不容易搬家了,两兄弟又在大学碰面了。
沐腾飞知道了沐泽洲的住址,又拿这个地方威胁他当牛做马,不然就告诉老太太。
就这样当牛做马了四五年,结果他结婚彩礼不够,上下嘴皮一碰,又把老公出卖了。
来医院的路上,我模仿龟灵上身,靠在老太太身边,讲她做过的孽。
我奶的副业是村里神婆。
小时候,我就躲在她算命的桌子下面,耳濡目染,学到不少。
老人们嘴上说她是骗子,却又怕这种精啊怪的。
编点那些造孽的事,含糊其辞一碰,只要有个七七八八,对方就信得不行。
最常见的事就是溺死女婴。
老太太本来只是有点小信。
这一来二去,听我这么一编,等下了车,对我深信不疑。
不多时,大伯父来了。
大伯母扑在他怀里委屈地控诉。
老太太就把龟灵、报应的事都交代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