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暴雨冲刷过礁石的尖端,徐依童哆嗦着,腿往上抬,脚趾蜷缩,她开始喊他名字求饶,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余戈不管也不应,继续往下。
暴雨很快淋湿了一整片森林。徐依童终于忍不住叫出来。带着呜咽的惊喘,奇怪到她自己都不忍细听。下意识喊出:“不要。”心里和身体又好像不是这么想的。
余戈动作停了停,鼻尖和额角都出了汗。
将头埋在她颈间呼吸。他每声喘息,都落入她耳里。
她光滑的小腿在余戈掌心内。余戈摁着她脚踝那颗痣上摩挲,气息压抑着不平稳,问她,“不要什么。”声音明显和平时很不同了。
徐依童咬着唇,被他问的难堪。
“刚刚胆子不是很大。”
“什么。”
“让我”维持着交颈的姿势,余戈勉力维持呼吸,复述她刚刚挑衅他的那两个字。
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说脏话。
声音不大,咬字却清晰,听得她呆了下。余戈怎么能学这么不三不四的东西....
心率一下飙升。徐依童本来意识已经飞走了大半,听到这话,神经又一阵抽动。在一片眩晕里,她面红耳赤地嘴硬,“那、那来啊。”
在她耳边,余戈压抑的呼吸声已经彻底凌乱。
徐依童已经出了一身的汗,脚腕还被人握着,这个姿势让她有点难受,腿忍不住挪了挪,又被他压住,不许动。
他只顾着喘,人却一动不动。
等了几分钟,余戈都毫无动静。徐依童有点不明白,他说的要结婚的那一步,到这就结束了吗?她倒是...但他...
难道余戈不接受婚前性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