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海平面上的雨又开始下了。
□*□
脱掉的白T被他垫在她腰下。
试到第五次时,徐依童依旧疼到哀哀地叫:“停一下”
“珍珍。”余戈闭了下眼,被她折磨得手背都绷起了青筋,去吻她的耳垂,“我还没开始。”
她扭头躲开他的索吻,泪水在眼眶打转:“我好疼。”
他深呼吸着,低声诱哄她:“等会就不疼了。”
徐依童也不知道自己在委屈什么,抽泣着责怪他:“刚刚明明要成功了,你为什么不继续。”
“我的错。”
身上布满了细汗,余戈觉得自己忍得有些魔怔了。明明让她疼,让她难受的时候,他就该终止的。可心里应该有的怜惜,不知何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破坏欲。身体里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占有她。他脑子里好像只剩下了这个念头。
她的哭音竟然成了他的兴奋剂。
第一次居然这么艰难,徐依童后悔没找蔡一诗她们提前问清楚了。
本以为很轻松的事,结果只是开个头,她就疼到怀疑是自己体质有问题,还是他有问题。
她有些怯了,跟他商量:“要不今天先算了?”
余戈没回答。
余戈想,他们是不一样的。
她不会把欲望藏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