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让人放松。都吃饱了,饭局还没散,聊着今年世界赛形式。余戈用衣服盖住徐依童的腿,手臂自然搭在她椅背。徐依童稍微有点动作,甚至拿筷子夹个香芋粿,余戈也要挪开眼去看。
这些举动都不动声色,没人注意,只有跟余戈聊天的阿文能看清他频繁的走神。
阿文一直觉得余戈是有点控制欲在身上的,比如之前干涉余诺的工作和交友。直到他见识到余戈和徐依童相处起来是什么脾气,才惊觉当初余戈对余诺的程度简直小巫见大巫。
在散场的时候,阿文提醒余戈:“你知道吗,其实你需要做一下情绪管理了。你现在不爽的时候表情还蛮明显的。”
余戈不为所动:“什么。”
阿文点到为止:“TG那几个和徐依童聊天而已,人家跟她根本不熟。”
余戈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
...
...
Killer还没尽兴,提议转场去唱个歌。其他人都没意见,陈逾征出声拒绝了,余戈没表态。大家都很识趣地没多劝这两对小情侣。
一群人在饭店门口分道扬镳。
余诺:“过两天找个时间,咱们去给奶奶扫墓?”
余戈嗯了声。
他们说家事,陈逾征和徐依童自觉落到了后面。
陈逾征先开启话题:“徐依童,能把你帽子摘了吗?”
“为啥。”
“你让我想到了我爸很爱看的那个视频号。”
听到他笑了一声,徐依童面露疑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