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戈确实酒量不好,但他确定现在自己没醉。看着她漂亮的眼睛里似乎有紧张的情绪,他意识到自己好像有点突然,“那等我酒醒再说。”
就这么一句话,让徐依童回去路上都心不在焉的。本来想到家就跟余戈认真讨论一下关于结婚的话题,结果家里太乱,余戈脱衣服又开始收拾。
快递箱乱七八糟堆在玄关,还没拆,她买的咖啡机,还有挂照片的毛毡板。
徐依童去冰箱翻了个雪糕吃。
余戈穿着黑色短袖专心干着活,半蹲在地上给她组装东西。把零件一个个组装起来。
他脖子上有汗。徐依童悠闲看着,逐渐心猿意马。伸手撩开他衣服,他背上也有汗。
她做这些时,余戈视线都放在自己手里的动作上,也不看她。
徐依童:“哥哥,是不是很热?你出了好多汗。”
不老实的手窸窸窣窣往前面摸的时候,余戈手指捏紧了木板,又松开。不动声色看了她一眼。
徐依童太熟悉这个眼神了,不敢再招惹他。
把毛毡板组装好,余戈拎着电钻,跟她确定位置:“打这里?”
徐依童很担忧:“会不会打到承重墙?”
“不会。”
“你小心哦。”
余戈说:“站远点。”
徐依童退开了两步,捂住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