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的空白期,余戈只能付出比别人更多的努力才能弥补。
摸摸余戈柔软的头发,徐依童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喃喃:“小鱼,你今年会不会幸运点啊。”
“你要是跟我一样就好了,我运气很好的,每次红包都能抢到最大的那个。”
徐依童用指尖轻轻描摹他的轮廓,跟睡梦中的他说悄悄话:“我愿意分你点好运哦。”
等电影放完很久,徐依童也不知道怎么睡着了。第二天醒的时候已经在床上。
余戈蹲在床头,摸摸她睡红的脸,“我走了。”
“我送你。”徐依童困得不行,半梦半醒地挣扎着想起来。
“你再睡会,车已经在楼下了。”
徐依童朝他张开双手。
余戈俯下身,将她搂进怀里。
蹭蹭他颈窝,徐依童不舍地说:“比赛加油,我会想你的。”
余戈微微侧头,亲了下她的发丝。
他走出卧室,很轻地带上门。没过多久,玄关处也传来一声轻响。咔哒一声,也是门关拢的声音。徐依童望着天花板,意识到余戈真的走了。困顿的思绪逐渐清醒,她睡不着了。
翻了个身,徐依童摸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眼去韩国的航班。
起床是中午的事了,刷完牙出去,徐依童订了份外卖。准备去厨房拿瓶鲜牛奶,手刚触到柜门,就顿了顿。
她撕下冰箱上的便签,上面被余戈用记号笔写着:
[咖啡机要定期清洗,雪糕放在倒数第二格,牛奶保质期到这个月的26号,小青柠还有三天过期,如果不喝了记得丢掉。]
家里类似的便签还有很多,徐依童给余戈发消息:【交代这么多注意事项,当我是留守儿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