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天在坐立不安中度过,男人找去苏郁家里不见他踪迹,后来又找去公司,却被告知对方今天并没有来上班。
司机离开后,独自一人返回萧山坐在家里继续等。
脑海里做了无数令人崩溃的设想,想起昨天早餐时苏郁接电话那副遮遮掩掩的模样,整颗心更像是被无底的黑洞吸着一直往下坠。
万般情急之下,最终还是咬咬牙,拿起手机联系了苏鸣。
对方只简简单单几句话,便将他悬着的一颗心,彻底打入万年冰封的无尽寒冷。
不知该怎么呼吸,失去了一切感知,恍恍惚惚间,似乎也逐渐停止了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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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没有再一起去吃饭,苏鸣拉着小路打车离开,让苏郁联系邵谨臣,嘱咐他别乱跑,在原地乖乖等着人过来。
苏郁从他口中将事件原委听了个大概,没细究,只担心着男人伤口的恢复情况,不确定他现在能不能开车。
再将电话打过去联系到邵谨臣时,男人已经在路上,以将近200码的速度由高速一路飙到了宁湾机场。
苏郁站在泊车区,远远看到那辆破风驶来的帕加尼,用力挥了挥手。
轮胎急刹停靠在路边,男人下车甩门冲过来一把将他拥进怀里,什么话都不说,指尖狠狠嵌在苏郁的肩膀几近将他捏碎。
用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苏郁顾不上自己痛,打量着男人左侧手臂,锤他的腰:“邵谨臣,你先放手!”
说完好像被箍得更紧了,苏郁气闷:“你伤口会裂开的!听不到吗?放手!”
“别走苏郁,求求你别走!”
男人瑟瑟缩缩,声音听上去像是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