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被我这么羞辱,骚逼反而收紧了,是想被轮奸?”
“逼里水这么多,其实你很爽吧,不要脸的荡妇。”
咕叽咕叽的声音加快,逼口捣出白色的水沫,陈粟被操的身体通电似的乱颤,想合上腿却没有办法,脑子里被快感淹没,只能岔开腿被男人操。
“啊....嗯嗯......”
陈粟被操地翻着白眼,瞳孔失焦,近乎失声,痛觉被快感冲淡,脑子里又爽又麻,齐颂把陈粟的右腿弯摁到他的胸膛上,折叠操操的更深,龟头一点点凿进那个隐秘的软软小小的宫口。
“啊啊啊...那里不行!嗯啊啊......”
“不行?哪次做爱没被我操开?不操开射进去,逼里都得痒的不行吧。”
陈粟的手死死地抓住床单,浑身香汗淋漓,身体被操的不断抖动,白嫩的脚丫在空中一颠一颠的,大腿肉都被齐颂掐红从指缝溢出来。
齐颂红着眼操弄,像打桩机一样狠狠抽插了几百下宫口,操的烂红的逼肉外翻,淫水打湿了一大片床单,陈粟浑身酥麻通电的感觉一股接着一股,整个人被操的往前移了几厘米,又被齐颂捞回来继续操。
无论怎么求饶齐颂都不听,陈粟实在受不了了,继续哭喊道,“啊啊求你,射进来,射进来啊啊啊......”
“操烂你,骚货。”
齐颂不断挺动下身,勒着他粗暴地打桩,最后龟头一个深抵插进子宫内部,射进一大股稠烫的精液,陈粟控制不住地颤抖着身子,吐着舌头上了高潮,脸上满是泪痕,口涎从嘴角流出。
没休息一会,快感都还没消散,冷淡的声音再次响起,和刚刚沾满情欲满嘴骚话的男人判若两人。
“再来。”
陈粟惊恐地看向齐颂,两条细白的胳膊胡乱地捂着逼,流着泪摇头,眼神像湿漉漉的小狗般哀求,“不来了,逼要被操烂了。”
“手拿开。”
齐颂强制地掰开他的手,对准熟红的逼口把鸡巴捅了进去,低声道,“宝宝,教训要够深刻才能被人记住。”
陈粟的眼泪流的更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