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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接受。她没有情绪,也不发怒,但忠诚、干净、从不迟疑。她不是什么畸形,是我的另一部分。
我甚至尝试过谈恋爱,有男生追了我两年,温柔到不行。他安静,笑的时候眉眼像风吹落的灯芯草。我们看电影,吃饭,走夜路,他从不碰我。也许他是不一样的,我的心软了下来。有一天我愿意让他碰我了,我们在房间里,他的动作轻得像怕弄碎我。
黄昏坠在屋子里,我们亲吻,他的手试探着落到我的腰间,再往下,像怕吓着我,又像忍不住贪婪。
可当他的性器挨近我身体时,我感到那熟悉的刺痛。
我立刻推开他。
他有点受伤地看着我:“我不是坏人,别拒绝我好吗?我是真的喜欢你。”
我点头:“我知道,可我不行。”
男生看着我,悲伤的眼神很漂亮。
沉默之后,我试着告诉他:“我下面有一张嘴,嘴里的牙齿会把你的性器咬掉,不是比喻,是……真的。”
他没说话,但我看见了他眼里逐渐冷却下来的东西。
他以为我疯了。
没关系,我不怪他,我早就不指望谁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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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后我租了个小公寓,有窗子,看得见海。墙上贴着泛黄的玫瑰图案,风一吹就翘起来,我养猫、看书、工作。
我过得不坏,也不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