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会不会有亲戚朋友来找你?”
“不会。”
“那你会不会对我做很过分的事?”
“不……怎样才算过分?”
“就现在啊,戳到我了。”
面对顾以棠嗔怪的指控,严颂一阵耳热,忙不迭地错开下身,可上半身却仍紧紧贴着,咬着红唇难分难舍。
严颂将她安排在客房,饭后,替她找了件没穿过的T恤当做睡衣,临了,他不自在地扶额:“把门锁好。”
除了做饭时被烫到那会儿,其余时间,下面的冲动没有任何平缓的迹象,包括现在。
顾以棠“哦”了声:“我不梦游的,还是,你怕我半夜偷偷跑到你房间去?对你做羞羞的事?”
解释无法说出口,他默认:“是啊,我很担心。”
严颂的担心不无道理,夜深人静,真的有人拧开门锁偷偷地跑到他的房间来。
外来热源一碰到自己,严颂一瞬间清醒过来,看清来人后,他无奈地笑,把人拢进怀里:“乱跑什么?”
“我睡不着,你陪陪我。”
她的T恤内完全真空,他也不例外,五指不受控地在她背上游移,严颂咬着舌尖迫使自己清醒,最后,徒劳无功地放弃:“那就别睡了?”
顾以棠抿住笑:“你要干嘛?”
他接着道,不太确定地征询:“可以吗?”
说到最后,尾声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