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被粗绳勒出的红痕,在黑暗中触目惊心。
“大哥……”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微弱的气音,像是受惊的雀鸟,却又奇异地缠绕着钩子。
“手绑着,人家怎么好好伺候你?”
汉子的动作骤然停住,冷笑一声,“想让老子给你松绑,你好跑?”
徐春棠脸上立刻漾开一抹凄楚无助的笑。
那笑容里,带着认命般的绝望和一点点豁出去的自嘲。
“人家一个弱女子,手无寸铁。”
“就算大哥慈悲,给我解了绑,这荒山野岭的,我能跑到哪里去?”
她抬起眼,水汪汪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汉子。
眼神坦荡,带着破罐子破摔的决绝,还有一丝若有似无的仰慕和依赖。
不像是在说谎。
汉子盯着她看了半晌。
觉得她一个娇滴滴的城里女人也翻不出天去。
心里的那团邪火,被她那几句话一浇油,又轰地烧了起来,比刚才更旺,更急。
与其等那个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出来的张严,不如自己先尝尝鲜,快活快活。
“哼,算你识相。”
他喉咙里含混地咕哝一声,算是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