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哪句话惹怒了他。@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阿洛转身,朝张弈大声呵斥道:“大胆张弈,竟敢妄图刺杀宰相大人!”
伸手拦住他,仲玉目光一闪,看向张弈的眼神变得复杂。
“无妨,只是误会。”
他行事如何,不是最要紧。要将这京城之后他所有的余党都一一铲除才更重要。
转身下楼,仲玉心里疑云密布,他将怀中书信掏出来再三看过,回想起当初调查张弈家中情况,才恍然想起他家中除了一个正妻十七年前生下一女,如今已经嫁人,和另两房妾室以外,多年来再无一所出,竟连第二个孩子都没有。结合方才他因为自己最后那句话突然大怒,仲玉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可怕的想法。
难道当年他浑身是血被抬出宫那日,身上的血是因为……
走到大堂,仲玉并未打算离开,而是让阿洛将酒肆掌柜唤到面前,拿出一碇金子递给他后,俯身在掌柜耳边说了什么。
房间里,张弈气得七窍生烟,站在原地许久才缓过来,又坐回桌边喝起闷酒。
难怪他今日在这酒肆中等待许久都没能等到景松,原来是自己的信件被人截胡,竟从未传至景松手里。盛怒之中,桌上的饭菜再吃不下去,他见酒壶空空,让门口护卫叫人再送酒进来。
一名柳腰玉面的花娘端着白瓷酒壶敲门进来,将酒壶放下也不出去,而是顺势坐下,想替张弈布菜。急急地喝下两杯,只觉浑身燥热难耐,眼神开始迷离。花娘见药酒起效,按照掌柜的吩咐立刻起身靠上去,边轻声安抚张弈边伸手向下探去。
阅人无数的花娘在触摸到面前男人腰间衣裳的一瞬间几乎就肯定了自己的想法,转过身另倒了一杯茶水,趁张弈不备将手指伸进茶水,待指甲里的解药溶于水,喂给张弈之后,退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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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冬日清寒,青鸾缩在被子里不肯起床,仲玉便端了热粥坐到床边喂她。
甘甜的碧梗粥冒着热气,青鸾一口口吃下去又开始犯困,见仲玉起身拉住他衣袖,软着嗓子说道:“就回来了一晚上,现在又要出去?”
许是她怕冷的缘故,最近总是日夜不分的缠着他,仲玉看在眼里,恨不得就干脆做个无权无势的废物驸马,日日被她缠着粘着。
“朝堂上的事,临至年关总是忙不过来,等除岁前夕诸事皆休,臣多抽些时间陪你。”
这个回答显然并不合少女心意,她仍将仲玉衣袍攥紧,不打算放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