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她始终觉得,是李氏的声声哭泣将她带至此处......
余幼嘉一改对他人的冷淡,亲热的挽住李氏胳膊,声音清脆的将人往茶室内引:
“外头那么多人,舅母今日一定很忙吧?”
“我总想来看舅母,只是总担心劳烦舅母牵挂......不过现在倒好,现下家中境况算是安定了些,舅母,我同您细说这些日子......”
李氏被牵引着往案几走,而跌坐在地的周利贞也已若无其事的爬了起来。
三人重新落座,余幼嘉说了一些自己的事情,这才发现,母子俩一左一右,坐在茶案的两侧,位置最远,脸色却都一样差。
这两人......
余幼嘉细细思虑,想出了一个缘由——
母子俩真不愧是母子俩,为了流民,竟能伤身至此......
余幼嘉有些感慨,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劝慰,只得调转了言语:
“刚刚听到舅母在外头训斥下人?那人怎么惹舅母生气了?”
李氏从始至终都一直牢牢牵着余幼嘉的手,听到余幼嘉的问话,这才开口道:
“那不是周家的下人,是个忘恩负义的畜生。”
“他是个遮遮掩掩的逃犯,多年前来到周家避难,我见他人还小,着实可怜,左思右想仍是只当不知,护佑着他,只盼着有一日他能识得好意,也做些好人有好报的事.......”
“可我今日才知道——他原来想要偷我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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