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死寂之中。
余幼沉默许久,又问了一遍:
“自己就好了.....是什么意思?”
她倒不是没有听懂。
但,若是真的自己能好,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血,表哥又为何刚刚连走都走不了?
童老大夫吹胡子瞪眼:
“什么什么意思,就是这意思!”
“你看你家表哥这手里的痕迹,小半圆,应是指甲的痕迹啊!”
“血虽不少,可那也是因为在容易流血的地方!”
余幼嘉眯了眯眼,挤开挡路的小九,又捉住表哥欲要缩回的手,捏住掌心仔细瞧了瞧,果然见到伤口,具是一些破碎的半圆形伤口。
她再想细看,却听周利贞又嘶了一声:
“竟是这样?那应是我身子着实太弱了?”
“可我刚刚分明......咳咳。”
周利贞用另一只手捂唇轻咳,袖口抖落间,露出掩藏在袖下大片白中透着青紫的肌肤。
余幼嘉一下子就想到了方才舅母来时的情况,她到底没忍住,道:
“童老大夫,要不你再看看吧,说不准不是只有这一处伤。”
“刚刚我不小心将表哥甩到地上去了,他摔在地上,手肩身许是都有伤,还是多看看好些。”
童老大夫面露疑惑,嘀嘀咕咕道:
“现下的小年轻人可真是的,哪怕感情再好,也不要老和你表哥玩些过火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