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除了他,好似也没有别人了!”
“他死了,老夫也老了,那老夫岂不是......”
余幼嘉肯定道:
“快写吧,这比挨个劝别人别吃生食靠谱,既不用挨打,也也能流芳百世。”
童老大夫精神一下抖擞起来:
“说的也是!那老夫就.......等等,你这小娘子怎么知道老夫挨过打?”
这番老顽童做派,挨打难道不是常事吗!
余幼嘉无奈,挥了挥手,告别兴奋的童老大夫准备离开,哪知已经走了几步,却听童老大夫又喊住了她,问道:
“余小娘子,你家大夫人的事,你最近可有了解?”
余幼嘉当即脚步一顿,转身回望了过去。
童老大夫看着余小娘子这副做派,便知她应该不太知晓,便又说了一遍:
“情况不好。施一次针,第三日便会再次出血。”
“老夫一生病患众多,也从未见过怀孕尚未满五月的妇人有如此严重的落红之症......”
童老大夫稍一犹豫,到底还是说了出来:
“原先老夫还觉得凭老夫的本事,说不定能为那位夫人争上一年半载的时日,如今一看,她腹中孩子出世时,或许,就是那位夫人的死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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