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早早入土,哪怕是思念家中晚辈,也不该来如此远的崇安相见吧......”
“难道是眼睛出毛病.....可是请了大夫?”
二娘又叹了口气:
“根结就出在这儿。”
“咱们趁童老大夫来给母亲看病时,特地让童老大夫也看了五郎,但童老大夫说五郎的眼睛没问题。”
眼睛没问题,那也只能是真的见了那些东西。
五郎自幼读圣贤书,不欲怪力乱神,可怜这几日算是把心结都吓出来了。
余幼嘉思来想去,没想到个所谓,只得又道:
“二夫人怎么说?是再请大夫还是...?”
二娘有些惭愧,只斟酌着小心道:
“她的意思是想请位高功给五郎瞧瞧,道长高僧都可,她们愿意往后多干些活计抵上这份银钱,算作从她们自家身上出。”
余幼嘉听了这话,觉得有些好笑:
“大房一直在吃药,都是公中出钱,二房要花些银钱又有何不可,何必说什么你出我出?”
“这问题的难点不在银钱,而在我是真不知道,现下要从何处去找高功。”
是的,不知道。
自流民闹事以来,余家便只呆在城中,绝不外出,铺面门窗通通紧锁,不做平头百姓的生意。
而采购和售卖,都是派人出去轮流采买,包括现下果盒的售卖,也是先由余幼嘉挨家挨户的登门留礼,等待顾客。
小心至此,去城外找道观是不可能的。
而崇安县城之内,压根就没什么道观,寺庙,甚至连土地庙都是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