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从县令吩咐?
县令?!
余幼嘉登时便是心下一沉:
“来索贿?”
黄氏有口难言:
“没有直接开口要钱。”
“咱们记着你寻常的吩咐,让家中小娘子都躲了起来,只留年纪稍大的婆子去应付,那为首的一人张口便说要见当家人,坐下便不肯走......”
她们是茶也奉了,往日打发官兵的钱袋子也给了,好话说尽,可通通只得一句话‘让家中男人来’。
可她们家中哪里还有男人!
偏生五郎还被余幼嘉带走,一群人焦头烂额到了现在,也没拿出个章程来,只得来回守着后门,硬等着人回来。
余幼嘉微微眯眼思索,将手中的空盒顺手交给黄氏,方道:
“若已给了银钱,却还不肯走,那他们来便有更重要的事,才肯如此耽误时间......”
“我与五郎去见。”
黄氏接过了空盒去,正点头,就见自家儿子脸上狼狈的糊成一团,脸还红扑扑的。
黄氏一顿,却到底是没问五郎为什么哭,只掏出帕子替五郎擦了擦,嘱咐道:
“你嘉姐有事情吩咐你,你就老实去干,如此狼狈可不行。”
五郎一阵尴尬,却只小声嘀咕道:
“嗯...嘉姐今日带我见了...见了许多人,我心中去了惊,回过神来一时有些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