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乎能燃烧掉乔郁免所有理智的怒火在此刻神奇的熄灭了。
他沉着脸,急忙又把围巾向上扯了扯,生怕原澈的视线能穿透层叠的布料看到他此刻不堪入目的脸颊。
该死,都忘了他现在还过着敏了……
“不关你的事?。”
他生硬地答着,嘶哑阴沉的声音如同?蛰伏在潮湿阴暗处伺机出动?的毒蛇嘶嘶吐信,令人悚然一惊。
江彩芙却兀自?瞥他一眼,从中听出了虚张声势的意味。
她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脊背,对原澈笑着解释,“他究极社恐的,最怕见生人,刚好又得?了传染性流感?所以……”
什么离谱的理由,说出去?她自?己都有点?想笑。
但显然,乔郁免对她这样为他打圆场的行为是极为受用的,晦涩的眼神一下就柔软下来?了,望向她时,眼底浮着薄薄的水泽,又往外溢着难以言喻的得?意。
看吧,果然还是最在意他的吧?
不然怎么会主动?维护他?
肯定是舍不得?他被别的男人挖苦!
江彩芙推着他往外走,还不知道他心里又给她加了那么多戏,“我们还有事?,先走了……祝你今晚和家人用餐愉快?”
原澈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出声,就听乔郁免状似诧然地问向江彩芙,“我们不吃饭了吗?”
江彩芙眉心一跳,压着嗓子道,“都过敏成这样了,你居然还有心情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