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头,查探了一下小三花的状态, 见?它乖巧地趴在垫子上好奇地打量外面的世界,没有露出任何不适的表情, 松了口气。
然?后侧过脑袋,在注意力?转回江彩芙身上时,视线凝住,“那个兔子挂件被你拆了?”
江彩芙一听这话有点没反应过来,“什?么东西啊?”
她低下头,在看到自己的包上空荡荡的什?么挂件都没了以后,才骤然?一惊,“我兔子呢?”
原澈探头过来,“那个毛绒挂件?刚刚在宠物医院还?看到了。”
“那应该是掉在医院或者过来的路上了吧。”江彩芙开始往回跑,仅留下一句,“我回去找找!”
别看那个兔子挂件好似平平无奇,它的价值可是高达两百多块啊!
买回来还?没半年呢,要真丢了,她得怄死!
乔郁免手上提着个航空箱,不方便跟着江彩芙一起跑,所?以他被迫留在了原地,不仅如此,他还?眼疾手快地拽住了作势要追上去的原澈,“你凑上去做什?么?添乱吗?”
原澈冷着脸把自己的衣摆扯了回来,眉眼间难掩恼意,“某些人能不能摆正一下自己的身份地位啊?明?明?只是个过去式而已,还?整天恬不知耻地往江彩芙身边凑。”
“恬不知耻?”
乔郁免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嫌恶道,“论恬不知耻,谁能比得过你啊?当着我的面就敢勾.引她让她戳你的手,你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啊?”
“那和你有什?么关系?”原澈理直气壮道,“一个合格的前任就该像死了一样安静好吗?管天管地还?要管前女友有了新的追求者吗?”
乔郁免扫了他一眼,“追求者?你?”
原澈垂头拍了拍衣角,并不做正面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我听她说,你们之前谈了三年啊?”
“嗯哼。”他挑眉,不无得意道,“所?以我们那么长时间打下来的深厚的感情基础,可不是你只言片语就能挑拨了的。”
原澈无可无不可地点着头,似是而非道,“难怪她说……害,也能理解吧,都谈了这么久了,哪还?有什?么新鲜感可言啊。”
“……你什?么意思?”乔郁免沉下脸,拿出做阅读理解的认真度来揣摩原澈的三言两语,睨着他的眼神冷得像是淬了冰,“她亲口和你说她腻了?”